天 天 就 是 這 樣 過 。
按 下 鬧 鐘 後 開 始 與 生 命 對 峙 搏 鬥 就 算 心 態 上 還 來 不 及 適 應 工 作 的 日 子 而 使 生 活 如 生 銹 齒 輪 , 捐 給 世 界 的 時 間 越 多 就 是 留 給 自 己 的 越 少 。
在 四 周 陌 生 的 偌 大 辦 公 室 裏 我 坐 成 一 個 馬 來 人 , 仿 佛 來 自 異 鄉 , 結 果 是 孤 獨 得 要 死 。
後 來 我 在 想 公 式 的 生 活 最 終 將 把 我 訓 練 成 一 個 鬧 鐘 , 漫 無 目 的 目 標 地 走 下 去 就 不 用 説 維 持 詩 的 能 量 。 然 後 然 後 我 們 都 一 起 死 去 一 起 埋 葬 一 些 熱 誠 和 衝 動 。
天 天 就 這 樣 結 束 。